这两天最火的莫过于易烊千玺考编事件,流量明星与公权力部门的结合,引发了网友的关注和质疑,包括程序是否公正等,这都是正常现象,在公示阶段任何人都有资格去质疑;其实我不是饭圈中人,对易烊千玺也不熟,他考编与否和我也没啥关系,只是一个程序是否公正公开的事情,网友质疑下不过分吧?
难道一句质疑都不行?他是封建社会的皇帝吗?
而将该事件推向高潮的是某位跪舔权贵的《中国新闻周刊》编辑,文中提到“科学家与演员是平等的”,同时将质疑程序是否公正的网友评价为“小镇做题家”,意思是高分低能,缺乏眼界的底层群众;
这位杨主任,凭借一己之力,靠着嘲讽“小镇做题家”将事情拉到了阶级斗争的高度,着实佩服。
“小镇做题家”这个梗原本是由于出身底层,靠读书、考试做题从小地方考试到重点大学的人的自嘲,而在《中国新闻周刊》杨主任的口中,把寒门出身,来自农村,依靠读书考试、一辈子循规蹈矩,遵守规则的当代劳动者都定义为“小镇做题家”,贬低这群人“心胸狭隘,没见过大世面、目光短浅”,“见不得明星比自己好”……字里行间充斥着不屑、鄙夷与傲慢。
既得利益者的腐朽与恐惧
继杨主任的“小镇做题家”,“指责型人格”的评价后,网上出现了一堆帽子制造机,包括群氓,酸鸡,网络暴民,恶势力……等等一系列新款式的帽子,,上一次我们脑袋上被盖得满满的,还是那个写日记的方方干的好事,方方在日记中指责广大质疑她的群众是文革余孽,是红卫兵的后代;看来方方搞错了对象,朴素的人民群众是没有这个强大的造词能力和扣帽子的水平的……
如果这些帽子是粉丝扣得还情有可原,毕竟那个圈子的人脑子多多少少有点不太好,恰恰相反的是,扣帽子的人都是“圈内人士”,这些精英人士透露出与生俱来的傲慢与偏见。
在评价联想事件时,白某某批评网友“不念过去,不知将来”。
相比于这些精英人士的评价,教员说“六亿神州尽舜尧”,“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教员说“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国家的主人,是历史的创造者”,说我们是“八九点钟的太阳”,而杨主任评价我们只是个“小镇做题家”,所谓的精英人士对工农人民充满了浓浓的鄙夷和仇视;
小时候,老师说真正的文人、作家、记者、艺术家、电影工作者应当是左派,天生崇尚自由,天生为人民说话;而当一个文艺工作者站在了劳动人民的对立面,鼓吹“穷人天生就是穷人,富人天生就是富人”,富人是因为道德品质高尚、穷人需要修福报,来世才能投个好人家……说明这些社会主义的喉舌已经丧失了基本的阶级立场;彻底放弃了对世界公平与正义的诉求,成为利益集团的附庸;
在当代中国,很难看到一个左翼作家,导演和编剧;当代的作家、记者和编剧热衷于将寒门弟子,劳动人民污名化;与主角站在对立面的反派永远是穷人出身,包括《人民的名义》里面趋炎附势的祁同伟、《欢乐颂》里面的吸血的樊胜美一家人和一心只想靠婚姻站稳脚跟的捞女樊胜美。而主角永远是官二代、富二代、城市小资产阶级,他们道德高尚、单纯、人畜无害;这和“穷生奸计,富长良心”的污名化有何区别?
小镇做题家正名
小镇做题家,“小镇”代表环境,做题家代表行为,出生环境无法改变,但是可以依靠自己的努力挣脱环境给自己的约束,这本身就代表了一种能力,难道就因为出生小镇,眼光受限就能说他没成功吗?成功依赖于三件事:目标、专注、忍耐;而依靠自身实力,从大山、从小地方走出来,没有目标、没有专注力和长期的忍耐能够实现吗?
眼光和格局可以后天养成,小镇做题家与所谓精英人士的成功差别在哪?在于风险的承担能力!家境不好,先天的资源就不够,有些人遇到问题依赖资源就能解决,而小镇做题家却只能依赖自身的头脑和实力;
你要买房,可能只是把过年的压岁钱拿出来就可以了,而小镇做题家却要掏空六个钱包都可能还凑不够首付。你要创业可能你的家里直接丢给你5个亿先练练手,创业失败就回来继承家产;而小镇做题家却要把这笔钱有限去满足买房结婚等等问题;小镇做题家没有这个选项,而且没有时间,他的时间必须去做那些短平快的项目,去满足当下的刚需;
校园时代,能够依靠应试考试脱颖而出的人,早已证明自身素质毫无问题。不是人的问题,而是游戏规则变了,资源受限,空有能力发挥不出来。由此将问题一股脑的推向小镇做题家,光想着混饭吃,缺乏眼光和魄力这就是唬人的鬼话,和富人的富是因为道德高尚,穷人是因为道德低劣,八字不好,祖坟风水不佳……如出一辙!
令人欣慰的是,浙江省委宣传和共青团发文,批评这种阶级对立和风气。
文章立场鲜明,文风犀利,尤其是最后点睛之笔:出生并非结局,奋斗才是主题,生活充满彩蛋,你我皆需努力。
在我看来,无论是小镇做题家还是普通的劳动人民,我们都是新时代的奋斗者,无产阶级团结起来同时,也要捍卫我们最宝贵的东西:那就是公平!公平!还是TM的公平!